他为父,你可称他一声大父!”
刘协非常懂事地朝着张让行了大礼,然后开口叫大父。
张让顿时惊恐万分地跪在地上:“奴婢岂敢僭越,先皇有托,即便是粉身碎骨,吾也要让皇子协登基为帝!”
“好!好!那我就放心了!”
此时,一个宦官从外面慢步走进来跪到奏道:“启禀太后、董侯、张公,车驾到了!”
“好孩子!”董太后最后看了刘协一眼,然后洒泪离开了她居住数十年的皇宫。
张让坐在软塌之上,把玩着手中的玉璧,低头看了一眼下面跪坐的将军。后者低着头,根本不敢抬头。
“太后的车驾到哪里了?”冰冷的声音在将军耳边响起,后者一个激灵连忙说道:“回张公!太后离开雒阳,路上偶感风寒,在驿馆歇息,还没有走出京畿。”
“路上有没有什么动静?”
“没有!大将军派人马一路护送,并没有什么蟊贼敢来捣乱!”
张让看着下首的将军道:“我记得你是我张家的人是吗?”
“侄儿是您五服之内的亲侄子,姓张名明。”
“好了!这些我没有兴趣知道,我现在要你去好好护送董太后一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