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出兵!”
他说得斩钉截铁,刘表却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前者说道:“子柔没有说笑吧?我们手中只有两万兵马,如何支援各郡。再者,他们也根本不需要我等支援。我们在此,坐看风云变幻就好了!”
刘表心中还是生闷气,他是朝廷委派州牧,各郡不听号令就算了,竟然在此时求援,这不是存心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主公!成大事者,不可有小人之心。当此之时,太平道十余万人在我荆州作乱,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将各地宗族子弟召集到一起,商议出防范太平道的章程!”
蒯良说着,向刘表使了一个眼色。
后者和蒯良确认眼神之后,心中猛然明悟,惊喜地看向后者:“哈哈!子柔真乃是大才,此次请诸多宗贼头领来此商议防御事务是假,借机铲除这些首领,收大权于襄阳才是真!
这些宗贼乃是各地太守不听我号令的底气所在,只要剪除他们,各地可以传檄而定!”
蒯越脸色兴奋,蒯良却是淡淡一笑,拱手道:“主公兵法谙熟,吾只不过点播一言,便能推演出所有计划。子柔拜服!”
说完,蒯良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不再说话,任由微风吹动袖袍,我自岿然不动。颇有些事了拂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