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州牧府中,书房之中灯火一闪一闪,在墙壁上映出两道硕长的黑影。
蒯良苦口婆心地劝说刘表,说得口干舌燥,但是后者却不为所动。秦孝公见商鞅尚且有三见之后才申明大计,但是,蔡瑁第一次就已经将刘表的耐心给用光了。
在矢志守城的刘表看来,能够开口就说出逃跑这种话来的统帅,不要也罢。两者之间的最大症结,便在于此。
尽管蒯良也不了解蔡瑁心中如何想,但是他还是选择相信蔡瑁。
“将军!州牧!刘景升!”蒯良大喊一声,让沉思的刘表稍稍抬起头来:“干什么?”
如果是平常,蒯良一定不会这样和刘表说话,但此时是非常时候。二十万大军濒临城下,城内却将帅不齐,如何御敌。
“将军难道就任由贼人破城?”蒯良已经将最严重的后果说了出来,期望能够挽回一点希望。
但是,刘表却将最后一丝希望都不留,带着淡淡的表情:“此事我自有主张!”
“唉!”蒯良叹息一声便退了下去,他心中无奈。此时,刘表或许将自己也当作和蔡瑁一样的家伙了吧!本来一无所有,骤然拥有一州之地为根基,放到谁身上,都不会轻易舍去这难得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