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之忧。但是,如何摆放自己的立场又成了一个新问题。
刘子惠仿佛是没有听到众人的话语一般,自顾自地将肥胖子处理了,然后带着木盒拱拱手离开这里。在他之后,不少士人也纷纷离去,他们暂时也不想理会这群杞人忧天的家伙。
人越走越多,最后,这里只剩下一群世家孤单立在那里,他们看着门外因越发严寒的天气而盛开的梅花,正要展颜。一道冷风忽然吹到中堂,令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咔嚓一声,一枝梅花禁受不住北风的摧残,断裂在地,粉色的花瓣抖落一地。
一人上前,将这落到地面的梅花捡起,抱在怀里拂去污垢,然后转身看着身后众人,似是鼓励似是自激道:
“我等,没有立场。寒冬将去,且看它到几时。这大好冀州,不能总被冰雪如此封锁!冀州,总是我们冀州人说了算的!”
北地的冬日十分寒冷,白色的地毯铺在地上,身上再披上一件黑色狐裘,这天气也就不显得过分严寒。加上一旁的小火炉,这室内顿时温暖如春。
冷风呼呼吹进房间,将火炉里的火星吹得四处溅射。一只木盒被恭恭敬敬地放在唐粥面前,雕刻的精美纹饰上面还带着一点两点的腥红血迹。
它就这样放在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