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如此,路龄早已对袁术失望,只要我们亮明身份,不愁他不反正!”
听到荀攸如此回答,唐粥本想要答应,但是想一想雒阳崇德殿上至今空虚的皇位,还是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不一样!不一样!路龄乃是士人,他们有他们的坚持。
你只要看看,这汝南文华士子走失多少,却无一人入我南征大军之中,便可知道,我等在他们眼中是何形象?或许,我们和袁术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一人站在十面埋伏之中,一人站在十面埋伏之外!”
“皇帝?”荀攸低沉地说道,唐粥也是脸色阴沉地点点头。
话说到这里,便不是其他人能够参与的了。
吕布带头命人离开这艘大舟,转到其余的地方。
很快,一艘艘的船只从唐粥和荀攸两人身边擦过,这浩浩河水之中,便只剩下挂了半帆的孤舟缓缓前行。
“难道这些人,为的就是在皇位之上放一个皇帝来让他们跪拜?”
“呵呵!可不是吗?”唐粥冷笑:“这些人未必想要一位皇帝在他们头顶上指点江山,他们贪图乃是迎立皇帝的大功。若是皇帝年幼,他们临朝摄政,在小皇帝长大之前,他们有很长的时间可以为所欲为!”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