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不敢当麒麟之誉,不过是为朝廷一走狗恶犬而已!袁术篡逆,我主本为大汉宗室,自然不能坐视不理,这才起兵收拾这旧山河!击败袁术,还要靠主公圣明,将士用命。”
蔡瑁不着痕迹地将功劳推到了刘表身上,同时也表明,你看,这不是我要向你们要钱,而是刘表这个荆襄之主没钱打仗了。
一头白发的邱颜沉吟半晌,也知道这一次流亡者们免不得出血,心中微微一叹,说道:“老夫今年六十又一,不知还有几许年头可活。老之将至,却又遭此横祸,被恶人逼得背井离乡,弃祖宗坟茔于不顾,实乃愧对祖宗。
吾来荆襄之时,便嘱托过家人,若是老夫去世,不可葬在他乡,务必要将老夫棺椁抬往汝南。当时汝南乃是交战之地,我便嘱咐道,为子孙安危计,棺椁不必葬入祖坟,只要踏入汝南地界,吾棺椁停在何处,何处便可安葬吾躯。”
这一番话语说完,座中已是涕泣连连。他们是流亡者,他们是世家士族,但是他们也是最有乡土情谊的一群人。落叶归根,几乎是镌刻在每一个世家血液里的东西。
邱颜老头这番话,触动了每一个流亡者的痛点。
“德祖公!我等愿出资财,钱财本是身外之物,若是任由祖宗陵寝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