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守是否能为朝廷分忧啊?”唐粥笑呵呵地看着陈奎,后者露出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和侯容禀!下官才疏学浅,治理豫章一城尚且捉襟见肘,自思不堪重任。汝南乃是朝廷心腹之地,重中之重,以下官的才能如何能够镇守此地呢?还请和侯放过下官一马!”
说完,陈奎直接就给跪了。这让上首的唐粥有些尴尬,你看看,这送你一顶大帽子,怎么还上赶着往外推呢?若非老子手底下真的找不到人,会选你上来?
见唐粥有些意动,陈奎继续数落着自己的身世悲惨,什么故土难离,家有祖母,老来得子之类的,再说下去妥妥的一出陈情表。偏偏这家伙文采斐然,引经据典,说的唐粥脑袋都大了。
能不大吗?人家张口一句先贤,闭口一句名臣,关键这些人自己还一个都不知道。这就尴尬了!啰嗦半天除了知道他在求情之外,唐粥是一句都没听懂。
“停!”唐粥耷拉着一张脸,朝着跪坐堂下的陈奎挥了挥手:“陈太守可以回到一边呆着去了!”
“多谢和侯!”
陈奎闻言一个轱辘爬起来,长袍宽袖抹了抹鼻涕眼泪,慌忙坐到一旁,正好位于刘备的下手。
看了看刘备,唐粥摇了摇头,不行!这伙笼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