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自然能够任由我们拿捏。但是,汝南之地却是一块肥肉,令人垂涎三尺。如今他们已经忍了三年,吾不知他们还能忍下多久。荆州之事,此次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公达所说,正是我所忧虑的。若是战事旷日持久,士卒多伤死,于国家乃是大害!”
两人商谈一番,还是没有想出具体的主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刘焉作为朝廷高官,此时还顶着一个司空的帽子,在雒阳自然是有府邸的。
进了府邸,他便直接入了书房。捧起一卷书,读了一会儿,看看天色,他命人掌灯。
进来的家仆点了灯,脸庞在灯火下一闪,朝着刘焉拜倒:“主公!”
对于这一幕,刘焉一点也不吃惊,点了点头说道:“起来吧!”
“是!”此人闻言退到一边,刘焉又看了一会儿书,然后将书简放下。起身,拿起一根竹签在那里挑着烛花。
灯火被他挑的一闪一闪,房内的光线也是一明一暗。在这诡异的氛围之内,他悄悄开口了:“方成啊!我让你去汝南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属下该死!”闻言,方成又拜倒了。
看着这家伙恭谨的样子,刘焉叹息一声,终于放过了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