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压力太大,朝廷难以负担。”
张宁听了这话冷笑一声,接着说道“看看!这就是你手下的人,占便宜都能说出花来!雒阳粮草吃紧,我长安的粮草就是大风刮来的?”
唐粥埋怨地看了一眼左宗年,这话怎么能说的这么直白呢?转过头来,他不由得向张宁讨好一笑,“呵呵!雒阳粮草吃紧,这些粮草算是我借的!”
张宁甩给他一个白眼,她都不用猜就知道一定是有借无还,索性转过头去不去理唐粥。
“咳咳!”后者尴尬地转身,对着左宗年就是一顿训斥,最后扫了一眼平静的张宁说道“行了!既然如此,那就先留下来吧!不过,你们在关中也不能闲着什么都不干,派出军中工匠,采石伐木,将关中官舍道路都修缮修缮!”
“正好!我听闻圣主手下女官波月院中的沟渠堵了,我这就去替她疏通一番。”
唐粥没好气地看了左宗年一眼挥手道“滚!去见你的月儿去吧!”
“嘿嘿!”左宗年笑着离去,然后外面又有几位将军依次进来,向唐粥叙说军务。
见完所有将军,唐粥这才揉了揉脑袋,仰头看向藻顶。
一双柔荑轻轻从脑袋两侧穿过来,代替他的双手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