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道主有,所以你不用谢我。
如果你真的想要辩解一番,跟山上的大长老或者二长老说去或许有用,即使是杀头的罪名,也无碍。”那老道淡淡出声,把眼光不时盯在那空长袖上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谢谢前辈。”
颂君大喜,将身子一转兴奋过后又不忘吐露一种杀伐之气。这兽绝山的道道终于被其摸清楚了一点,此时的兽绝山大长老和二长老便是最大,又不能杀自己,着实是个好机会。
“小子。”
“怎么了前辈?”颂君转身道。
一刹之间,颂君呆愕住了。
在他面前的老者淡定如云,背筐后的遮布掀开了起来,再往上去便是一条足足有五丈长的巨蛇。
巨蛇血盆大口,嘴上的黏液居然似有腐蚀性,一滴掉在地上泛着白烟缓缓消散,那有一丈宽的大口离自己不过两寸,仿佛随时便会被其吞噬掉。
颂君喉咙滚烫,不敢动弹。
如此凶兽,死亡在瞬间。
老道士见这一幕极为有趣,他哈哈大笑将自己的大蛇收了回去,神情没有高傲姿态,只是轻轻用黑布继续遮掩着竹筐。
走之时,他冷不丁道:“那二长老的秦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