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正对面。
不过，等李壮看到那名女子脸上的表情之后，李壮脸上的神情也是猛地一震。
这么空洞的眼神，这么木讷的表情，李壮还真的是头一回见到。
“啊……师傅，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一个朋友的女儿，她叫王飘飘。”看到李壮一直盯着那个女孩，姜霸天向李壮介绍道。
“嗯嗯。”李壮点了点头。等他再看那个女孩时，那个女孩脸上的表情俨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僵硬。
“师傅，此次徒儿就是为她来找你的。”姜霸天说完，看着王飘飘叹了口气。
“嗯嗯，说吧，把这个女孩所有的症状都告诉我。”李壮天生阴阳眼，早就看出了那个女孩不对劲。
“师傅，你看出来了？”姜霸天闻言面色一惊。
“嗯，这个女孩眼袋下沉，灵星晦暗无光，很明显就是中邪的征兆。”李壮缓缓道。
“师傅，你真厉害！”听李壮说完后，姜霸天对李壮佩服地五体投地。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