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所谓的江湖人士都是一些什么玩意。”
“卑鄙!无耻!”听了云中鹤的话后,云南子从牙缝里崩出了这四个字。
“呵呵,无耻?我只是在悍卫自己竞升茅山宗主的权力,我只是想让宗主传承变地更加公平,难道这也有错吗?”
云中鹤顿了顿,继续对云南子道:“论道术,我的能力并不比你差多少,若不是师弟偏坦于你,我比你还要厉害;论人品,论长相,我哪一点比你差了?”
此刻,空气仿佛凝滞,只有云中鹤对云南子咆哮的声音,犹如野风呼号,在云南子的耳边盘绕。
做为茅山宗首席弟子,云南子从来都没有思考过云中鹤说的这个问题,仿佛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自己应得的。
良久,云南子顿了顿,对云中鹤道:“即便你对我千般恨,万般怨,你也不用做出如此蠢事,把灾祸降罪到同门师兄弟的头上啊,他们是无辜的,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师兄,你错了,我不恨你,也不怨你,从小到大,我打心底里敬佩你,羡慕你。”
说到这的时候,云中鹤的声音突然沙哑了起来。
随后,云中鹤继续对云南子道:“我恨的人是师傅,若不是师傅,我也不会变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