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还是有后手。两枪…一枪打头，一枪打腿。
成功的影响到了小苍，她一个踉跄，膝盖瞬时一屈，抓住机会的九十九送上了一把刀。
毫不犹豫的穿透了小苍的胸口，然后抽出，红色的鲜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
那是红色，红色！九十九就愣了，不是说死侍的吗？？？
为什么不是属于死侍被污染已经是含有崩坏能的紫色血液？
九十九蹲下了身，扶着了摇摇晃晃但还没有倒下去的小苍。
九十九看着小苍，小苍此时已经是没有了之前眼中的疯狂和那代表嗜血的猩红颜色。
“呼，刚刚我似乎是变得有一些奇怪，对不起了。九同学，后面就请带着我的份活下去吧！”
也许是因为崩坏的原因，神志清晰了的小苍没有因为贯穿心脏的伤口直接死去。
九十九就这样感受着一个跳动着的心脏逐渐平稳…好像是，不再跳动了，好像是吧…我干的？
现在的九十九心乱如麻。杀死了不知多少死侍、崩坏兽的他所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个鲜活的生命在面前因他而消逝，他也算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杀了人”了。
回想着小苍临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