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那时我等又找谁说理?谁来为我等出面?”
“你这孩子巧舌如簧,像你这般巧取豪夺,又与董贼何异?即使胡轸、华雄在襄城,也未有如此恶劣的行径”
“恶劣吗?孩儿到不觉得,国难当头之际,似纪家这般不作为,甚至心安理得之辈才更恶劣,他们在乎大汉安危吗?不,他们只在乎家族安危!没有大家何有小家?”
“强词夺理!哪有当官的夺取百姓财富?”
“孩儿没有夺取民众财富,他们是世家”
“世家不就是百姓?”
“父亲您这么问的话,我不认为世家是百姓。他们世代为官,他们是官,不是百姓。可他们又做了什么?既没有为民请命,更没有安守本分,官不官,民不民,根本就是蛀虫”
孙策此言说得很重,但也很有道理,可孙坚正在气头上,根本就听不进“蛀虫?好,很好!”
讲道理是讲不过了,况且孙坚认为此事还没有达到父子反目的地步“你好自为之!”
孙坚走了,周瑜想上来说两句,却被制止住。
孙策很清楚,时代观念的碰撞,这不会是最后一次,一言堂虽然贬义,但此刻他越发觉得非常有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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