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盘算把这边的事处理完,就回朝廷,结果昨晚一向交好的糜家三小姐突然来找他,把曹宏包庇家人的嘴脸夸大数倍,方有了今日之始。
虽然说是这么说,相比于孙策,东城县令更没道理听从朱儁的意思,不过心里也算明白,牢里关着的当是真佛,擦擦汗战战兢兢的说“小官按律是听不得大人的指令,不若大人给陶州牧去封信,让他老人家再给小官说道说道即可”
这县令忒死心眼儿,朱儁的话,连陶谦也要仔细考虑,这些年政绩不错,可一直升不上去,想来是和他自个儿的为人处事有很大关联。
朱儁自然也知道想要凭他几句话就放人,县令没这个权利,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给糜家面子,本身他是真没必要跑这一趟,不过是实在拗不过糜三小姐,平素里就数这姑娘最贴心,这次还趁家里兄长没在,跟着他跑出来玩。
“善待!”留下这句话,朱儁起身便走,要不要写信给陶谦还是两说,反正丫头求他的事自个儿做到了。
这边朱儁走了没多久,鲁肃又上门来,对方还没开口,县令先问道可是为了昨日曹宏抓人的事。
得到如实回复后,县令恨不得现在就立即把人放了,曹宏这是给他挖了多大一个坑,天知道一会陶谦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