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臧洪不经意间咕动了一下喉头,一滴豆大的汗水,竟在二月天,顺着耳发滑落。
因为腰上还敷着华佗调理的药剂,孙策只能由典韦从里屋将自己搀着出来。
从内至外,也就十多二十来步,但却让孙策感觉比骑马还难受。
但对于臧洪和陈珪来说,孙策的每一步,则似走在胸口上,令人窒息。
没死?!为什么!?
两人不停的反复自问,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但当真见着本人,内心还是止不住的震动。
摇摇欲坠的陈珪一把扶住身边的梁柱,才勉强没有倒下。
“呼…好久不见了,陈公,子源”
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孙策深陷在躺椅里,还能开玩笑,说明他的确是没把两人放在眼里,或许有些麻烦,但也只是麻烦而已。
况且,基于某种原因,孙策还该感谢他们。
几乎是下意识的,臧洪就要跪在地上,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强撑着直起身来。
“臧国相,这里…”孙策拍了拍腰,继而道“要感谢你,正好有什么东西发炎,疼得厉害,让你一刀切了下来,快准狠那”
“属下…不明主公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