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
闻言蒋干喉间一咕,但想起那女子特有的劲儿,又挺直了腰板“一人做事一人当,主公不也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唉,孺子不可教也!”
“行了,公瑾,你也别老说我,话说这高句丽人,怎么突然跟打了鸡血似的,沃沮和秽陌即使退了,汉阳城可也是一座大城,那渊盖苏文对百济和三韩就这么没信心?”
又回到这个话题,蒋干人虽然风流了一点,但想问题还是能想到关键点。
“莫非…主公…那边?”
将目光转向周瑜,后者沉吟一会回复道“嗯,应该是这样,否则渊盖苏文就是另有所图,不过我可想不到他除了想速战速决之外,还有其它什么所图”
“那还等什么,公瑾,兴霸不就应该此刻出击了吗?”
蒋干着急抢了几步,挪到周瑜跟前,后者却只是冷冷的一撇,扫得他心里一尬“你前日当新郎的时候,蛟龙军就已经出发了”
“前日?果然是周公瑾啊!蒋干佩服,佩服”
前日,不仅是蒋干的新婚之夜,也是羊侃绞杀秽陌的捷报来临之时,原来,当夜周瑜就对这件事做出了后续安排。
所以虽然渊盖苏文的突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