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之甚详,对此,秦昊也没打算隐瞒,侃侃而谈道:
“没错,当初在蓬莱阁时,我的确说过,我有个做大生意的朋友叫赵良嗣,正准备去北边买马,叫我做他的向导,事成之后,会有大笔佣金,这个朋友跟老先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呼延庆正喝着茶,听完秦昊的话,忽将茶杯重重地放在茶桌上,冷笑道:“谁说没关系?你眼前的这位老先生,正是你口中的赵良嗣,请问你们可曾相识,可曾是朋友?”
面对呼延庆的怒气,秦昊丝毫不为所动,仍旧慢条斯理地道:“天下同名同姓者甚多,呼延将军难道就不允许秦昊也有一个叫赵良嗣的朋友?”
赵良嗣目光如矩,冷然道:“老夫相信你有一个叫赵良嗣的朋友,但绝对没有一个能买万匹马的朋友,你故意在赖八的面前这样说,无非是利用他的贪婪,借他的刀来杀老夫而已。”
“非也,非也!”
秦昊听到此处,故意在那儿摇头晃脑,“老先生此言差矣,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我既不相识,何来的借刀杀人之说?再者,你我无怨无仇,秦昊又何必杀你?”
对秦昊的矢口否认,赵良嗣既没动怒,也没生气,表情仍是一如既往的淡然,“杀人的理由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