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手握茶杯,轻轻地转动着,嘴角挂出一丝冷诮的笑意,不以为然地道:“老先生初归大宋,恐怕还不太明白大宋的规矩,以老先生的身份地位,要杀一个赖八可以,但要杀一个经过官家认可的读书人,如果没有必杀的理由,恐怕是做不到的。”
说到此处,语锋突转,眨巴着眼道,“当然,以老先生的身份地位,虽不能定罪于公堂,但要杀秦昊,也很简单,只须一个眼色,估计来杀秦昊的人就可以排到沙门岛去!”
“知道就好!”赵良嗣还没说话,呼延庆已在一旁冷哼,他是行武出身,行过军,打过仗,杀过人,对他来说,与其在那儿文诌诌的咬文嚼字,不如一刀杀之来得干脆。
相对秦昊的淡定,田小倩则没那么好脾气,见赵良嗣在那儿不怀好意,呼延庆又在那儿咄咄逼人,不由怒道:“你这是不讲道理!”
“讲道理?”赵良嗣微微一笑,指着秦昊道,“小姑娘,这话呢,你不能对老夫说,你应该对这位小哥儿说,在他的心里明明就想杀老夫,但嘴里却始终不承认。”
面对赵良嗣的指责,田小倩辩解道:“那是你的认为,本姑娘从小就跟秦昊一起长大,他呀,就是一个书呆子,平常连鸡都不敢杀,又哪敢去杀人?说是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