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的老井,波澜不惊。
见秦昊他们出来,缓缓地催马来到前面,看一眼后面的牛车,再将目光缓缓地转到秦昊的脸上,对着秦昊拱拱手,沙哑着嗓子道:
“想必小哥儿就是登州府的秦昊了,你想抓赖八,跟宋江说声就是,何必大动干戈,伤我众多兄弟?”
秦昊嘿嘿一笑,故意摇头摆尾,煞有介事地道:“原来你就是名震江湖的宋江宋公明哥哥呀,小弟秦昊,在这儿有礼了。”
说到这儿,双手一摊,故意叹口气道,“说实在的,我这次来梁山,也没想过要为难谁,更没想过要伤梁山的好汉们,只是有些不巧,咱们落脚的地方好像有些不干净。”
“秦哥儿说笑了,这家酒店本是我梁山的营生,干的可都是正经的生意,这其中恐怕有些误会。”
宋江的脸皮原本就黑,说这话的时候,发不发红或许不知道,但发不发烫是肯定知道的。
秦昊伸伸腰,添添舌头,慢条斯理地道:“有没有误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这些所谓的梁山好汉,一些人想把我做成人肉包子,一些人想把我的心做成醒酒汤。”
说到此处,话锋一转,用一种戏谑的语气道,“虽说人固有一死,但这种死法,的确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