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吟道:
“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男儿本自重横行,岂让儒冠误此生。这首词是你填的吧?”
秦昊不敢据功,据实回道:“这首词非秦昊所填,而是在一本书上看来的,觉得大气斐然,便记下了。”
童贯点点头,不再说话,如鹰的目光在众人的面上缓缓扫过,那凌厉的眼神如钢刀似的,在众人的脸上刮来刮去,总有种让人如芒在背的感觉。
秦昊站在那儿,总给人一种气定神闲之感,对童贯这个当朝太尉,权倾天下的人物,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感,既不亲热,也不生疏。
作为千年后的人,秦昊当然知道此人的最终结局,也知道此人的行为种种,他来梁山救童贯,那只是一锤子的买卖,除要让他承自己一个人情外,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
那就是赵良嗣的平燕策,这件事自己既然没法阻止,那就只能参与其中,此事无论如何都得有个主事之人,这童贯虽然不是东西,但这件事离开他,还真有些难办。
这姓童的既然愿意跟着自己,那就让他跟着好了,这北山酒店,梁山的前沿哨探,既不缺牛车,也不缺战马。
为避人耳目,杨再兴跟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