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跟王大人留在这儿必不会有危险,咱们都是从登州府出来的兄弟,自然是同生共死。”
马政亦点点头道:“扩儿说得没错,咱们这次使金坐的是同一条船,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多个人就多份力量,秦昊,你就让他去吧。”
“大人,秦昊疯了,难道你也疯了?中京不是梁山,他们是如狼似虎的辽兵,不是那些地皮无赖组成的乌合之众,攻打中京,岂可儿戏?让马扩前往,岂不是把他往里死送?”
王环有点发急,在说这话的时候,脸有红,脖子也有些粗,他跟马扩、田承嗣同称蓬莱三公子,相互间还是有些感情的。
“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谁让他是我马政的儿子呢?”
对王环的担心,马政轻轻地叹口气,悠悠地道,“再者,能不能打下中京,我马政不知,但有一点,如今的辽国就是惊弓之鸟,此番攻打中京,如果方法得妥,也并非全无可能。”
秦昊见马政分析问题独到,自己之所以敢于攻打中京,看中的就是这点。
更何况在他的记忆中,金国攻打中京时,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大战,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金国的大军还没到,辽将就望风而逃了,这就是他此次攻打中京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