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而我国圣宗皇帝年幼为弟,从而结下兄弟之邦,双方罢兵已有百年,双方百姓莫不拍手称赞。”
“好一个兄弟之邦,只是让秦昊有点想不明白,既然大宋为兄,为何年年要向贵国纳岁币五十万两,而你们,所谓的弟,却仗着自己的快马铁蹄,年年威胁?”
秦昊说到这儿,语锋顿转,“再者燕云十六州,原为我华夏故土,而你们所谓的弟,却无休无止地霸占着,这种兄弟之邦不要也罢。”
虽然在秦昊的内心深处,是想保留辽国做为缓冲,等待时机成熟再行定夺。
但联金抗辽既是国策,而以自己目前的能力又没法阻止时,那自己就要参与其中,成为这次国策的操控者。
所以,面对姑娘的指控,秦昊并没有退缩,而是直言其弊,那姑娘看着秦昊,良久才叹口气道:“不愧是蓬莱阁说书的,果然口齿伶俐,我说不过你。”
“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有理无理,并非口舌见高低,这位姑娘,秦昊想问,这个四合院的百姓哪儿去了?”秦昊不想跟她逞口舌之争,更皆夜长梦多,当即直奔主题。
“我耶律飞燕不过借这座四合院暂住,并不想节外生枝,他们都关在后面的山洞里,如果你们能留得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