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只和丁满、陈衍简单说了几句,而后回自己帐内净身更衣,再沏了一壶茶,拿着来了监牢。
一灯如豆,还在因风而舞。昏暗的灯光摇曳不止,照着粗大而密集的监栏,也照着卧薪的人。虽然闭着那双深不可测的杏眼,但却将小刀眉蹙着,嘴角也微微向下,那颗赤子之心不知是为义而忧,还是在为情而恨。当带着蒲骚口音的语声隐隐传来:“押狱姐姐,我是淼字营的游必方,来看看焱字营的无副领。不成敬意,姐姐买些糖吃!”顿时便睁圆杏眼,坐起身来细听。听见游步楷又被狱卒讹了二两银子,才得知自己牢房的位置,便立刻站起身整了整装束,再笑着扶栏而待。过拐角走到监栏外的游步楷也是一张笑脸,看了半晌监栏内笑容依旧的妹妹,叹一声道:“嗯!这儿舒服吗?”一面说着,一面席地隔栏而坐。无心柳也坐下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又不尝胆!”游步楷岂有不怜之礼,却还是笑道:“我这就去给你弄一个,可好?”无心柳笑着瞪了一眼,又在游步楷胳膊上拧了几下,再问:“冰雪、冰雲和冰霄都回来了?”游步楷倒了茶给无心柳,再说了自兄妹两个分别到被颜静救的全部经过。无心柳的才思实在游步楷之上,所以喝着茶听罢便道:“她太诡异了!到底想干嘛?而且明显留守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