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波多江兴子诡异的行为,自然要疑惑不已。无心柳道:“不是碧眼胡儿,干嘛混在一起?既然混在一起,又怎么对步楷哥哥手下留情?又是怎么知道相关的那么多事?”吴霔道:“莫非和游统领有亲?”弥霖分析道:“她是东洋人,就算真的是汉献帝之后,那也是一千好几百年了,步楷爹爹可没那么大。”吴霔笑道:“许前世有妹妹,就不许前世有娘子?”无心柳笑道:“我那是气不过说的。而且,她对步楷哥哥也不是很特别。”颜静小心翼翼地道:“会不会,玄岳军中,有内奸?”无心柳沮丧地道:“哥和我也这样怀疑,但现在玄岳失陷,各部四分五落……”话犹未了,却有风吹吟咏入耳:“初识以寻常,犹做蓬蒿几许香。窥睇遭擒仍不责,端庄。次后欢声胜粉妆。潇洒有柔肠。侠骨铮铮孰与当。十日至交千日好,绵长。果是前缘此世偿!”又一个语声道:“您词兴大发我不反对,但能不能怜取眼前人啊?”之前那个语声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兼怜你们?”又一个男子的语声道:“就那句‘十日至交千日好’。我们和您至少是六十年来为旧交,所以,绝对没我们一文钱的事儿!”又有银铃般的语声道:“我们会不会把贼兵招来啊?”
隐隐约约,却是清晰无比。弥霖失声道:“是步楷爹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