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冰雲和冰霄,而是高阳玦和孟直。
无论是似曾相识在前的高阳玦,还是诧异在后的孟直,都是血染征袍,尘满容颜。游步楷和冰雪只带着颜静来问高阳玦:“程统领你们如何至此?”而无心柳却道:“没事吧?”冰雪先请高阳玦到石桌前坐,却对无心柳、孟直笑道:“这凳子不够,二位统领就到外边花前月下吧。”无心柳虽然含羞带笑瞟了一眼冰雪,但还是和孟直出去了。
高阳玦同游步楷等笑了几句,再才欲答游步楷之前的问话,不想无心柳在外喊道:“哥,你们快出来看看呐!”游步楷六人便拿了兵器赶出去。不是有敌军,也不是冰雲、冰霄有状况,也根本没有看见冰雲、冰霄。何只没有冰雲、冰霄,连阻情山都没有!西坠的月上,又遮了些如白纱的淡云,可月光依旧很明亮,因为八人的面部表情都照得一清二楚。游步楷、颜静、吴霔和弥霖是惊异;冰雪又更兼担忧;高阳玦和孟直是疑惑;而无心柳却惊异道:“怎么回来啦?!这里……这里是大荒山!”一席话,让游步楷更是惊愕:“大荒山!我们刚才明明在阻情山!?”孟直却越发疑惑道:“阻情山?我和程统领就是从这里进去的!”但回头看时,那棠棣洞天已然不见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