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多少?!”获答道:“连坐骑六口。”夏侯才及叫:“请进!请进!”再对歪边大王道:“连坐骑六口,可见其诚心,又可见其勇略!大王,大局为重啊!”歪边大王道:“都是你个鸟嘴在聒噪!我当初有心接玄岳的《招贤榜》,你就是不让。现在如何?还不是要归降!”夏侯才强辩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彼时三四十军马,往玄岳大王不过十夫长;此时,有兵数百,下辖地域百里,玄岳军安得不重待大王。”歪边大王也是憨厚,将夏侯才的自辩之词做好话信了。
无心柳三人留坐骑与长兵器在营门前,只佩剑随小喽啰入营,来至中军帐外。看时,一条身高丈九的粗大汉子,和一个穿着鹤氅道袍,手摇羽扇的白面书生领众头目立在帐前。白面书生见礼道:“有罪之人夏侯才。这位是我家主公,歪边将军。”寒暄礼毕,请入帐中分宾主坐定。无心柳便道:“我们修真者当济世为怀,何必争一时之长短,而坏了清净之心呢?眼下外寇犯境,我等当捐弃前嫌,同心共力匡扶中华。玄岳虽陷落贼手,然神军主力尚存,众将也陆续聚集。如将军不弃,同心同德破敌,如其不然,我各自领兵再战。如此同室操戈,只会叫亲者痛,仇者快也。望将军慎思之!”无心柳话音刚落,夏侯才便忙拜服于地道:“才等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