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连房贷都得去四处借款,否则银行连这样的居室也会收回去。后来一个朋友不愿看我就此沉沦下去,便拉我去他的公司,做个杂务。就是个买杂物的。我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李翠萍。她是一家杂货店的售货员,因为离我们公司不远,我常去那家店买东西,一来二去的,我们就熟悉了。她人很好,待人也很温和,又是外地人,所以我们有时候办完事也会闲聊几句。也许是境遇相当,我们很聊得来,她似乎也很能理解人。当然,当时我们并没有谈恋爱,像我这样的落魄书生,连养活自己都是个问题,怎么还敢奢望再组建家庭。只是闲聊几句,互相慰藉罢了。”
邹文有提起往事,神色黯淡。他又点燃一支烟,重新烧水续茶。
“那,后来呢”田欣同情地问。
“后来……说来神奇,正在我几乎绝望之时,像做梦一样,忽然就天上掉下个大馅饼。有一天,我正百无聊赖的在网上瞎看,忽然有人来叫我,说是有个外国人,;来找我。说是外国人,实际就是华裔。我去了。来人先是把我审了个底儿掉,什么多大年龄,老家是哪里,姓什么叫什么,父母是谁,叫什么,家里还有什么亲戚等等。正当我开始被问得不耐烦时,他突然告诉我,他是个律师,他是受我叔叔的委托,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