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朴素的脚夫外,就仅有冒辟疆如此帅气的书生,连忙拦住他,询问:“勿那俊俏书生可是冒辟疆!”
冒辟疆一听到是找自己的,哪敢答应,连忙找几人的缝隙逃开。
泼皮心里有数后,“嘿嘿,冒公子,与人钱财替人消灾,怪不得兄弟们手下无情,要怪就怪你惹了不该惹的人,兄弟们打!打完后刚好可以去附近的花楼乐呵乐呵。”
“你...啊!小生要...报官府...啊...啊!饶命!”冒辟疆被几个泼皮围着打,不一会儿就被打的皮青脸肿的。
泼皮也不想惹上人命官司,更何况是个有身份的秀才,连忙撤走,留下冒辟疆一个人,佝偻着身子。
过了好久,身体稍微缓解点才站起来,准备回家,心里窝了一肚子气,又无处宣泄。
冒辟疆路过秦淮河花楼的时候,连忙用袖子遮挡自己的脸生怕被认出来,却被不知他被打的消息早被小李子添油加醋传扬开了。
“冒公子,今天怎么被人打的鼻青眼肿的?”楼上的一位逍遥客显然是认识冒辟疆并且还有交流过文采的。
“他是哪个冒公子啊!”旁边的妓女涂抹着艳妆问道。
“复社四大才子冒辟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