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月池光着身子,蹑手蹑脚的把衣服挂在曾山的衣服的旁边,拉起两个人衣服把衣服之间的缝隙给关上,然后背着身子弓着腰躺在床上,可惜的是床上并没有被单,茅屋外面的风又非常大,被灌入的风不仅撩动打湿的衣服也撩动曾山的心。
曾山平静了好一会儿后,想要说说话打破这份安静,“你睡着了吗?”
曾山并没有听到傅月池的声音,于是慢慢回头,他发现衣服后面的一具模糊的乳白色躯体,因为衣服造成的朦胧多了很多的乱七八糟的幻想,正是这些幻想驱使曾山不由自主的一步步靠近。
曾山穿过衣服的屏障,看到白皙光溜溜的女性躯体,以及散乱的头发,他看到傅月池的身体竟然在颤抖。
曾山走过去,蹲下,用手摸了摸傅月池的额头,“好烫!”
原来傅月池发烧了,曾山扳过她的头,只见两颊红彤彤的,额头上分泌出很多细小的汗珠,然后划过鬓角,紧皱的眉头显的神志不清。这发烧在现代可能是小病,但是在古代可是了不得大病,会死人的。
曾山从手机仓库拿了治疗感冒发烧的药片,就着自己的水壶的温水喂给傅月池吃药。可惜曾山的手机仓库并没有带棉被,自从修真以后,他体质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