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有,今年更加多啊.”他嘟囔一句,换了一个台.
不过提到基督山,他想起了今天那个面试官最后所说的话.
“sorry,we think you are not suitable to our company but......对不起忘了这是在中国,我们认为你不适合我们公司但你可以去隔壁的基督山公司试试哦.”那个满脸写着“我是逗比”的面试官不无认真地说道,一边还点着头连连称赞,“真是个不错的战...啊不职员呀.”
阿尔贝心说不错你干嘛不收下我反而规劝我去隔壁的基督山公司这不是在玩我吗?
......
“阿尔贝吃水果吗?”妈妈在门外叫道,打断了他的回忆.
“不吃.”阿尔贝很麻利地回答道.他翻下床,在床下拉开抽屉,里面是一封烫金的信件.它的材质摸上去并不坚硬,甚至放了那么久到现在还有一份掌心间的余温.阿尔贝打开它,里面是一张淡黄色的,纸脚微微打着卷的信纸,上面用钢笔写到:
“似是故人来.”
这力透纸背,差点将纸面划破的笔触阿尔贝再熟悉不过,那是他父亲的.那是那场火灾后父亲留下的唯一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