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消失不见了.
好像有个人在后面给了他一下,阿尔贝一声闷哼,眼前一黑.
当他的视线重新稳定的时候,他发现吊灯在他头上乎暗乎亮.而床边地闹铃叫道:
“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感冒时还挂着鼻涕牛牛......”
阿尔贝挣扎着从床上翻起来,按掉了闹钟.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确认身上没有一丝血迹后才安下心来.
“南柯一梦吗.”他自语道,“可是却这么真实....就好像...真有那一战一样.”
不过很快他又自嘲道:“得了吧,现实生活又不是神话故事,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会拿着宝剑和别人打仗啊.”
他穿上拖鞋走入卫生间,比了个大力士的动作,有点疑惑:“这两天没健身啊,肌肉怎么变多了.....不过,这也不算坏事.”
“hi,man !”他冲着镜子里的自己打了个招呼,“今天又帅了哦,越来越像小李子了哦.”
柯斯基蹲在他的脚边,忍不住用前爪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阿尔贝起的很早,家里人还没醒.他走回房间,自然而然地发现那封信被改动了.
“去基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