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贝一愣。
“我们的人过去后发现并不是什么生活用火不慎导致的火灾,从各种情况来看应该是人工纵火。我们推测,很可能......”徐鸣雨顿了一下,“是你父亲自己放的。”
“怎么可能,我父亲为什么要放火烧自己的家?”阿尔贝反驳道。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徐鸣雨挠头,“但是你父亲从那以后就失踪了。现场没有发现任何尸体。可是就算一个人被烧成灰了也应该有什么东西留下来。唯一合理的解释是你父亲给自己制造了一个死亡现场。”
“他给自己制造一个死亡现场?”阿尔贝想起了港台的电影,“可是什么人要给自己制造死亡现场?他是有什么仇家吗?”
“这个可能几乎为零。你父亲可是那种手里只有一根木棍也要去和手里拿机关枪的人肉搏的人啊。”徐鸣雨说道,“就像那茅坑里的屎,呃.....咳咳咳。”
“不准你说我爹。”阿尔贝瞪了他一眼,可是随机又忧愁起来。失踪只是一个比较好听的说法,可有多少人失踪后还可以完好无损的归来?
徐鸣雨吹了一声又轻又长的口哨,银灰的发丝遮住了他的一只眼,看起来就像是斜靠在墙上看到漂亮小姑娘就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