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盘旋在他的小腿上,浑浊而又沉重。阿尔贝注意到他整个人微微后仰,手心向下。虽然看不见,但他明确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沟通着阿泰的手掌与大地。
“冷静冷静,没什么东西没什么东西。”徐鸣雨扑上来抱住了他的一条手臂,眼中律动着银色的光芒。阿泰看了他一眼,已经握成拳的右手悄然松开,自然垂放在腰边。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里。”他闷声闷气地说道。
“怎么可能,这条道路已经三十二年没用过了,谁会在这里待上三十二年?”徐鸣雨哭笑不得地解释道,“而且开启这条道路时我们不是检测过了吗?就只有你我还有阿尔贝三人,怎么会有人?”
“我看都是那该死的边境把你的神经磨得太紧了,一只蚊子打个喷嚏都会让你以为是老虎的鼻息。”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再说,你问问阿尔贝,他有看到啥吗?”
阿尔贝茫然地摇摇头。
阿泰的眉头松了开来,一直隆起的肌肉也终是恢复了常态。他苦笑着揉了揉自己的眉头,再抬头时眼中尽是疲惫。
“那地方毕竟不是人待的,”他轻轻地说,“在边境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宁愿多耗费一些心神,也不愿意放过一丝声响。回来之后我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