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武器,而是生动的可人儿。
“这也......太华丽了吧。”可在徐鸣雨看来,眼前的一切简直太梦幻。骑士团里也不是没有人擅长这种华丽的掌控,比阿尔贝英俊的也大有人在。可是与面前之景相比,他们之间简直是云泥之别。
刃锋所达之处,月光乍泄。那些银茫连在一起便是一朵含苞欲绽的昙花。它吞吐着天地间的浮光,花瓣微微颤抖,似乎下一秒就要盛开一般。
当阿尔贝所运行的法行至末尾时,月刃上的光芒越发明亮。银色昙花的花蕊处浮出一抹明亮,顺着花瓣的纹理渐渐遍布了整朵花苞。终于,闪耀到近乎剔透的昙花轰然绽放,它的美在一瞬间攀到顶峰,高贵而又霸道,凌驾于凡尘的一切俗物之上。可也就在下一刻,盛极而衰的昙花骤然凋零,银茫全部消散,一股强劲的飓风向四周散去。
阿尔贝轻飘飘地站在地上,他的手里还拿着月刃。可他无比茫然地看着嘴巴大到可以塞下一头牛的徐鸣雨,还有捋着胡须,一脸笑意的伊文思,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幸好你刚才没有将敌意施放在任何人身上,不然我和这件小破屋还真经不住。”他笑道,可眼神中却满满的都是自豪。阿尔贝知道这份自豪不是对自己,而是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