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纳兰性德的《木兰花令拟古决绝词》”伊莎贝拉撇了撇头,随口说出了它的名字。
阿尔贝吓了一跳。他是文科生,随口接上后半句实属正常。可是他没想到一首只被世人广知前两句的词,竟被一个外国姑娘了解的很透彻。
“我奶奶是中国人,以前听她吟诵多了,自然也耳熟于心了。”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那个大叔看起来很苦闷哦。”
阿尔贝点点头,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像是什么都没听到的莫孤雁,还有那只握住酒壶,遍布伤口的丑陋大手。
飞行似乎是个很枯燥的事儿。可能过去了十几二十分钟,也可能过去了两三个小时,周围的光亮仍然没有发生半点变化。耳边传来的只有冷风呼啸和天马扇动翅膀的声音,像是一张固定的cd循环播放着。伊莎贝拉也在阿尔贝旁边微微打起盹来。
莫孤雁喝掉了最后一口酒,脸上泛上一抹红晕(“喂喂这算酒驾吗?”阿尔贝心想。)。他抡起了臂膀,突然将那酒葫芦直直地扔了出去。那葫芦的影子越来越小,最终隐于夕阳的光辉中。
“快到了,坐好。”他淡淡地说道。
阿尔贝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