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小锤子一下又一下地落下,正对应了他的三声祈祷,每一下都叩击在自己的灵魂上,让膝盖也不自觉地弯曲。
他略微失了失神,然后狠狠地甩了甩脑袋。徐鸣雨的脸上仍然是那么的肃穆,简直不像阿尔贝认识的那个他了。
刚才那一刻,绝不像他刻意为之,就像是有一层光环从他身上自然而然地辐射,触及了自己的灵魂。
“在这里许愿可能会实现哦。”徐鸣雨淡淡地说,他略显僵硬的脸庞和眉宇重又变得柔软,上一刻的肃穆谦恭烟消云散。就像一瞬间换了一个灵魂,那个腹黑的鸣雨又回来了。
“说实在的,”阿尔贝呼出一口气,“我还是觉得狐狸适合你,苦行僧什么的还是别想了吧。”
“就你嘴贫。”他撇撇嘴,率先叩响了那扇黄铜大门。海潮般的诵经声骤然消失,阿尔贝感觉门后所有人的目光骤然投视在那道窄窄的门缝上,让他一阵不寒而栗。
门,吱呀呀地开了。
......
“鸣雨我怎么觉得怪怪的呢。”阿尔贝紧紧跟在徐鸣雨的后面。他们走在一条红毯上,红毯的两边有烫金的纹路。密密麻麻数不胜数的人们端坐在道路两侧,千百道目光投射在行走在中央的两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