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多关照新人,但是以徐鸣雨的性格这个幻想大概是要破灭了。
“您说。”阿尔贝看着伊文思,徐鸣雨现在又跑过去调戏粉红猪了。粉红猪喝地醉醺醺的,小尾巴一摇一摇。
“其实你一开始就注定是我们的人。那个潜入你家的小偷,其实是佩波。”伊文思微笑,他很喜欢别人脸上渐渐变化为惊讶的表情。
“哎?你老早就认识团长了?“徐鸣雨停下了拔粉红猪尾巴的动作,好奇地转过头来。
“我也不知道啊,说起来我见那个小正太应该有好几次了。”阿尔贝挠头。
“佩波和你父亲是老交情,我想你已经知道了。他这次不在这儿,就是因为得到了你父亲的零星半点的消息。“伊文思继续说道。
阿尔贝一下子激动了,他“砰”地一声从座位上站起来,木椅摇摇晃晃。桌上的高脚杯也应声倒地,最后一点红酒顺着桌布流了下来。
“槲寄生剑米斯特汀。”伊文思开口,“那是你父亲一直在寻找的东西。我们有人在那里发现了打斗的痕迹,看上去很像你父亲留下的。所以佩波就马不停蹄地赶过去了。”
“那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过去?”
“太早了。”伊文思说,“起码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