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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雨岛也有红绿灯啊。”他嘟囔。一辆马车按照现代的交通规则行驶总会让人有点诧异。
“这可是国际通用,我们当然也不能落后。不过说实在的,时雨岛还是挺封闭的,上次一帮老家伙吃到了肯德基还诧异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
“你们,没吃过肯德基?”阿尔贝惊奇地看着他,这就像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说自己没有用过智能手机一样新奇。
“唔,我吃过。以前和阿泰出去任务的时候总会偷偷吃上一点,可好吃了。”徐鸣雨忍不住舔了舔嘴角,那股唇齿留香的感觉似乎仍然没有散去。
“我就说你上次来给我面试的时候嘴里怎么一股炸鸡味,就像是吃了二三十根炸鸡腿。”
“我靠!”他勃然大怒,“你一个在紫枫林一星期没刷牙的人我都没嫌弃你,你反倒先嫌弃我了?”
就在两个人快掐起架来时,马车又咕噜咕噜地动了。一阵喧哗声从窗外传来。十几个十余岁上下的孩子呼啸打闹着穿过了马路,像是突然经过的蜂群。
阿尔贝和徐鸣雨沉默了一会,很默契地坐了回去。
刚才跑过的那群孩子中有两个长得挺像他俩,也在互相掐架。徐鸣雨突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