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光。徐鸣雨走在中间的石板路上,那串明显的脚印通向房屋的另一侧,他不禁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阿尔贝转过头来,看着突然停下脚步的徐鸣雨。
“没什么,我早上出来的时候贪快,不小心踩折了几朵花,有点心疼。”徐鸣雨吹了声口哨,绕过阿尔贝向前走去。他得步伐有种刻意的漫不经心,阿尔贝耸耸肩,并没有放在心上。
徐鸣雨打开屋门,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从府邸最深处到门口都是懒洋洋的昏黄色灯光,让人怀疑会不会走着走着就睡着了。
跟徐鸣雨当然不用客气什么,阿尔贝脱下了鞋子和沾满泥浆的外套,随手放在门口的衣架上。徐鸣雨在他后面嘎吱一声把门关上了。
客厅的沙发松松垮垮,像是三块软绵绵的黄油面包。微微有些油渍的茶几上摆放着一副国际象棋和一副大富翁,做实了徐鸣雨幼稚的性格。
茶几的后面摆放着一张斯诺克球桌,可折叠的球杆被随意折成了几段潦草地扔在上面,每个球洞里都三三两两地放着几个球。
几根焦黑的木料草草地堆在茶几前的壁炉中,这是和烟囱相连的地方,不过三伏天明显不需要点燃。阿尔贝以前还担心圣诞老人从烟囱里下来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