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不知底的,所以假装自己很爱干净嘲笑嘲笑他应该没问题吧?
“别当我不知道,你大学的时候内裤袜子放一起。”徐鸣雨说。
阿尔贝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连你也知道这个我只不过有一次不小心那样放了怎么你们全都知道难道宿管大爷的声音响到连你们都听得见?”阿尔贝抓狂。
“都说了从你初中时代我们就注意你了,你那些边边角角的消息我都知道。”徐鸣雨撇撇嘴,心里却暗自庆幸在去招募的阿尔贝的前一天多了解了一点这家伙的八卦信息。
阿尔贝选择用沉默是金来捍卫自己地尊严,他默不作声地走到了厨房,和其他地方的懒散气氛不同,厨房的色调竟是给人一种清醒精神的感觉,从客厅走入厨房就像一个醉醺醺的酒鬼把头塞进了水盆。
当然该邋遢的还是邋遢,兼并餐厅的厨房有一张很大很大的长桌,八把椅子放在它的周围一坐上去就会嘎吱嘎吱地响。半块披萨放在桌子上,上面的奶酪已经凝固地宛如冬夜里的冷冰,用徐鸣雨的话来说他也不知道这是一天前买的还是三天前做的。
阿尔贝肚子很饿,但是看到这块跟脚不明的披萨突然又觉得饱了,他飞也似的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