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鸣雨房门的对面想来就是阿尔贝的房间了。把手下的锁孔中插着一个钥匙,握上去冰冰凉凉的。阿尔贝手腕一用力,然后推开了房门。
清新的味道在空气中游离,徐鸣雨虽然平时糟蹋,但是明显还没有对他的房间下毒手。
房间里空空荡荡,书架上是空的,桌子上也是空的,就连床上的被套都是雪白一片,像是没有经过打印的白纸。阿尔贝的心欢悦起来,他最担心看到有人已经帮他装饰打理好了,或者在墙上画蛇添足地贴上明星的海报,住在这里面是永远不会安心的。
就像跑到了别人家里的客人,那张床再怎么奢华柔软,都抵不过自家留下口水印记的枕头。
这间屋子的设计者,只能是他。
“唔,我的手办没有带来。”他沉吟了一会,有些懊恼。来的时候太过匆忙—或者说徐鸣雨根本不给他准备的机会—他什么都没有带,他全身上下唯一与外界有关的东西就是口袋里那包餐巾纸。说也奇怪,有人在紫枫林里连命都丢了,可是这包餐巾纸还没有丢。
他摸出了手机,此时此刻它已经成功变砖。且不说时雨岛没有网络覆盖,就是那七天七夜也耗光了它的电池容量。
“唔,那晚上爬上床后我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