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它的纹理书写下去,发出了细不可闻的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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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骑士长,您是说真的么?”一男一女并肩走过羊肠小道,黑夜低垂,但是路边的浓郁花香还是带给人们美丽的幻想。
伊莎贝拉小心翼翼地问着旁边的男子。她的脚下微微打滑,也不知道是潮湿雾气液化成的液滴还是凋零的花瓣在作祟。
与她略有胆怯的步伐相比,旁边男人的步伐要显得急促沉重的多。就像临阵前走向前线的将军,步履生风,却又胸有成竹。那些看不见的花瓣被他踩的支离破碎,让第二天看到的时雨人们一阵心疼。
他是目前为止最年轻最风采的骑士长,“冷焰”加百列。
和某些在临阵前抠着脚喝着啤酒叼着雪茄毫无节操的骑士长相比,他像是一座冷傲的冰山,执行力与判断力都高的吓人。与某个经常脱线喜欢耍无赖还有私藏红酒欺负小动物臭毛病的团长相比,他又显得可靠而严谨。
长老会的一些相较年轻的老家伙们已经在思考要不要弹劾那个没正形的团长了,结果被佩波晶一路杀过来,冈格尼尔指着他们的鼻尖吓得他们直哆嗦。这是他们才发现一件事——佩波晶不仅是最没正形的团长,还是最肆无忌惮的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