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等的肆意,阿尔贝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可以这般痛快淋漓,溅在身上的血是狂药,是使长刀更加凌厉的冷光。
“人生得意须尽欢,不若横刀向天。”他想着,“如果我也有那么厉害就好了。”
阿尔贝叹了一口气,身后的窗帘是半透明的,阳光温柔地撒在他的肩上。
也罢也罢,既然已经是这时雨岛人,那便逃也逃不了。他又一次憧憬起梦里的酣畅,禁不住握紧了乾坤囊里的月刃。
血微微热了,他的毛孔里涌出一点点的汗水,那颗心脏也高昂地越了越。阿尔贝有点奇怪,来到这不是为了去找自己的老爹吗,寒风冷冽生死有命的战场为什么也会成为他的向往?
......
日夜悠长的时雨岛似乎并不是那么难熬。阿尔贝第一次发现吃吃睡睡的日子也是这么舒服,就像一块松松软软的大布丁,深陷进去就难以出来。
徐鸣雨的好手艺让阿尔贝吃的满嘴留香,从第一天的烤乳猪到最后一天的胖墩墩火鸡。阿尔贝戏称徐鸣雨如果是个女人一定很受欢迎,徐鸣雨不理他。
至于偶遇加百列的事情,阿尔贝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本来就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徐鸣雨的一顿大餐就让他忘记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