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后骂骂咧咧的徐鸣雨。
那只被扔下的牙刷在空中华丽丽地打了几个转,最后落在了徐鸣雨静心擦亮的皮鞋上,溅起的泡沫还把他的真维斯给污染了。
......
阿尔贝下楼时有些急促,推开门时忍不住哈出一口薄荷味的气。伊莎贝拉巧笑嫣然地站在中间的路道上,那顶宽宽大大的贵妇帽装点的她像出门旅游的公主,所投下的阴影让她的表情越发柔和。
她今天穿了一身艳丽的火红色长裙,仅仅是最简单的转身就可以让裙摆如盛放的花朵一样,每一缕阳光照在她身上都反射出奥黛丽赫本穿着纪梵希的绝艳。阿尔贝眼睛一亮,他没有想到伊莎贝拉也能驾驭这种美。
就连后面跟着的徐鸣雨都是面色一缓。
“就你一个人吗?“他问。
“对啊,离若芷姐姐说这种无聊的事情她才不会去呢。”伊莎贝拉笑道,她看着阿尔贝一袭黑衣,倒是压下去了书香的气息,平添几分硬气。
阿尔贝脸微微一红,不自觉地挺了挺胸膛。马车已经在他们身边就绪,那批聒噪的马儿不停地刨着蹄子,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不满。
马车夫不是上次那个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奇怪人物,是个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