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这个机会,胡彪示意跟在身边的田铁柱把背包打开。胡彪亲自动手,将一个古朴的骨灰盒掏了出来,递到黄父手中道:“还请叔跟婶节哀顺变!”
没等黄二栓父亲伸手,黄母已然扑过来嚎哭道:“二娃!我可怜的二娃啊!”
“婶子,二娃是好样的!他是打小鬼子牺牲的,是英雄!大栓,过来扶着你娘!”
看着明显有些站不稳的黄母,还有遗物没拿的胡彪,只能让黄二栓的哥哥过来搀扶黄母。借着这个机会,胡彪又掏出两套军装还有一封遗书道:“叔,这是栓子兄弟的遗物!”
望着两套清洗过的军装,还有那封没拆的家书,双目含泪的黄父颤抖着接过道:“谢谢长官!还请长官见谅,娃他娘是个妇道人家,惊扰到诸位了。”
“叔,你言重了!我叫胡彪,入伍前是沧州人,说起来离你们这也不算太远。此番北上,也是特意送栓子兄弟回家的。在金陵,我给栓子兄弟立了个衣冠冢。
这些遗物,也是栓子兄弟穿过的军装,那封信也是他牺牲前请人代写的。如果叔识字的话,还请拆开看一下。而我此番来,也是有事跟叔商量的。”
“你是栓子的长官?”
“是!想必叔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