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遍,有些捉急,就没拿得出手的。只好一把提起假意趴着肩头,埋首听戏的猴子,咧嘴憨笑。
“不如就把这只猴子送你们了,这可是我花了大气力捕捉来的,还给驯化了。”
那眼神,清澈真诚,为自己没有好东西做礼物而羞涩。
猴子也装不下去了,吱吱怪叫,四爪一通乱抓。
朱新杰先是骂了口“笨蛋”,不知道一个傻乎乎的东西怎么活到现在的,谁会在意一只破烂玩样,接着毫不客气,指着骨枪,摆明要了。
憨厚少年泪眼婆娑,拔起骨枪不舍地抚摸,“就不考虑一下猴子吗,它很可爱的,还会翻跟斗,会逗人开心。这杆骨枪陪了我好久了,一点一点才磨成这样的。”
朱新杰不愿再多费口舌,原本觉得是个勇猛的家伙,怕逼急了他,现在恨不得打自个一个巴掌,跟他费什么劲啊!直接一把夺过,耍了个枪花,鼓荡衣裳,倒是有几分看头。
一切到手,正要找个好地方躲上一阵子,起得等钟清溪醒过来才好启程,毕竟还有段路程,虽说不长,可谁知道会发生些什么。朱新杰膝盖一疼,弯膝半跪。
“谁!”
一瞬间,惊弓之鸟的众人抄起家伙,戒备四周。唯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