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宣想骂娘,百试百灵的手段失效不说,对方还有余力差点削掉他的脑袋。
好在那柄小剑已经失了准头,盲头乌蝇一般乱串,这黑衣少主还是被伤了,影响了六识。自己模样凄惨,灵气耗尽,比之还要难受好几倍。
优劣权衡,何宣立即跑路,不与他纠缠,实在是胜算太小。
“得趁着这家伙还没恢复,多跑点路程。”
路上,也曾遇到过几波同门弟子小队,不过都是冷漠看了眼,消去疑虑后,看笑话一般目送何宣离开。
何宣也跟着笑,而且笑得灿烂真诚。落在他们眼里,自然就是个不晓得凶险的傻缺,于是本还有些含蓄的笑意瞬间没了形象,哈哈大笑,随意嘲弄。
要不是没有时间,估计按平日的性子,怎么的也得逗弄几下。现在嘛,既然你们不顾同门情谊,我也没必要乱作好人,至于你们能拖住那个估摸已经发疯了的黑衣少主几时,我还是会为你们默默加油打气的。
途中,何宣撕下好些布条,都沾有自己的血迹,绑在抓住的小野兽身上,跟着往身上涂满野草汁液。
这是从一名老佣兵身上学来的,为的是防止一些天生嗅觉敏锐的魔兽。当然,这种把戏瞒得住一时,瞒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