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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位置说出不同的话儿来,才算是正常。
大雨淅淅,打落得枯叶泛起,水流混着黑土,不知顺着痕迹滑到了哪个角落。
撕咬肉食,咕噜酒水,混在雨声里,莫名的刺耳。
待得篝火烧完,师兄弟二人闲聊,都是些打寨子的事,一个个点子想法冒出,都觉得不错,反反复复,挑选了几个合适的,才继续讨论,都说得详细。
许久,雨停了,二人便寻路走了去,估计是找附近新成的寨子的晦气。
被无视了许久的人终于起身,一个懒腰弄得骨骼噼啪。探出个头来,胡子拉碴,泥垢沾身,也污秽了大半张脸,看不出原样来,一套普通猎户的衣着,枪随意搭在肩上。
腰间有一个普通葫芦,内有半壶黄酒,是今个重阳节,一个老佣兵油子硬塞给他的,现在快到年底了,还没回去过,也不知那些个家伙怎样了。不过,似乎混得还可以啊。
雨过天晴,一**日升空。这个一年四季都在炎日度过的地方,听说是有什么温热洋流在一旁,带来的热气,被接灵山阻隔,而这地方,就恰在两者之间。
“这段时间忙着修行枪术分魂术,都快把正事给忘了。”
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