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杆蜡木制式枪,微微一挑,刺中一块木头,拨进了火堆里。
外有大雨,稀稀落落,嘀嗒墨绿的叶上,柴火劈哩啪啦作响,死在应和。
山洞一人慵懒,躺着身子,枕压着拖地的长发,几缕给火燎了,卷在一块儿,似乎给这突如其来的的雨弄得昏沉,习惯性挠了挠后脑勺,转个身位,想换个舒服姿势假寐。
脚步踩在积水面上,说不上悦耳或难听,让男子动了动耳朵就没了动静。
有人碎嘴,闹闹嚷嚷,抱怨这夏日的暴雨,也埋怨起老天,猜不到变化,在山洞里随意寻个好位子坐下,偷偷打量着“前辈”。
跟在后边的有些儿不自在,左右顾盼,眼神一接触躺着的大叔就飘忽,然而人家都没转过头来。
年长点的关长林示意自家师弟靠近火堆御寒,这大林子的,下起雨来温度就变低,不是很舒服。随手把干柴堆里的几根树枝折断,扔进了不够旺盛的火里,只是按他的做法,应该撑不到雨停,干柴就要用光了。
大大咧咧脱了外层湿透的衣裳,搭在火架上烤,招呼起师弟一块儿做,只是宋应庭摇了摇头·,眼神却是飘向了躺着的人。关长林嗤笑,压低了声响,在狭小洞内却显得刺耳至极,拍了拍胸脯